“滿滿啊,今天崔老板來電,灰色房間開的號,你抽得出空嗎?”
她一手握著電話,一手解開衣服扣子,慢慢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映出的人臉,心不在焉地回應道:“崔老板自己來?”
“不止,還帶了另外幾個男的。”
“在灰房子啊……”
“對,估計想玩一把大的,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和前臺說。”
一邊的衣袖已被脫下,她換只手拿電話,繼續脫下剩下那邊袖子,衣服下的身子沒有穿胸罩,下半身更是只穿了條內褲。
“算了,我去吧,最近好幾個人都被叫走了,要是我不去就該換成那幫新來的去了。”
“好吧滿滿,你到時候自己注意點,那我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啊。”
“嗯。”
掛斷電話后,她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有些疲憊地起身去衣柜里翻衣服,答應電話那頭的人要赴這場約,還是得花點心思應付一下。
從兩米高的紅木衣柜里翻出一件吊帶連衣裙,往手里摩挲幾下,索性直接丟到另一邊,又找起別的款式。
她想要穿點不那么暴露的衣服,手里好不容易扯出一件藍底薄襯衣,又想到先前和崔老板約的時候,那伙人扒開她的衣服硬是給她套上情趣內衣,邊給她脫衣服邊上下其手,一幫三四十的臭男人用他們那雙毛糙的肥豬手使勁搓她的肉,巴不得搓下來一層皮一樣,搞得她渾身難受。
最后還是放下襯衣,草草穿了身舒適的運動裝。
倒不是特別中意運動裝,只是圖個方便,不管穿上還是脫下都不算費勁,到了地方照樣把這身換下來。
穿好衣服坐回凳子上,她開始取下那些瓶瓶罐罐往自己臉上搗騰,好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紅潤些,至少那群臭男人就喜歡她這副青春活力的樣子。
嘴巴里還有昨夜宿醉后殘留的酒精味,等一下進去洗手間再處理一下就好。
一切準備就緒,她出門前打了通電話給劉姐,劉姐說晚一點有人來接應她,只管到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