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想好了再說。”
這一句話又出在一個女子的口里,她杏眼當中含著冷冷的冰意,這是倔強的要眼里的東西化成的。
儒雅風流的男子站在寒風中,墨色的大氅被風吹得咧咧作響,翻開的衣角透著里邊的錦緞華服,映著腳下設計獨特的墨色高靴。
墨色高靴正好與一旁的白靴相應,放在眼里一白一黑,十分的扎眼。
濃眉如劍的蕭景微微皺眉,他沒想到事情怎么會這么巧,甚至他都沒有讓名路跟隨,就是怕別人誤解了。
可是如今怕什么來什么,望著被嫉妒不信任燒透了眼睛的人,他能做的只是平淡的說道:“你想錯了。”
“哪件事我想錯了?”蘇妤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人,“這就是蕭侯爺所謂的公式繁忙?”
“我這也是公事。”蕭景解釋道。
蘇妤眼睛上下的打量著他,不信他的轉過了頭,看著時不時都會在眼前晃一眼的人。
“白姑娘,真是人如其名一色白。你將本公主引到這里來,難道就是捉奸嗎?”
“公主,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白月光懵懵懂懂的看著她,“還有公主不要這么興師問罪,我與侯爺之間是有話要說的,不得不選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白月光替蕭景求情,又似乎在說明著某種情況,可是這情況聽著感覺是蕭景欠了她什么交代。
蘇妤看著白月光,大白天的真的晃瞎了她的眼。
也是這些日子有些無聊,她繪制了一些稿紙要交給碧瑩,結果白露出去沒有找到這個人,反而碰到了驚慌失措的富貴,手里拿著一個碧瑩經常帶著的珠花找到了公主府。
將人帶進來的時候,富貴一直處于害怕的狀態。
“怎么回事?”
富貴磕了一個響響的頭,“公主,碧瑩被一個穿白衣的女子帶走了,我緊追慢趕看著他們出了城入了山谷,再也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