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番話,喬千岑的話音斷了一下,像是怕母親聽不清楚他的話引語一樣,便拿著話筒再一次重復到了這句話,真摯而又誠懇。
“我和閆深要結婚了,媽,你聽到了嗎?
我們真的要結婚了,在不遠的未來,你的女兒就要結婚了,那個時候我都希望你能夠健康的站在我面前,親手挽著我的手,一起走入婚禮的殿堂媽,你聽到了嗎?
好不好能不能夠答應我?”
一番話其中的祈求意味卻是明顯,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卑微,只是希望著上天能夠放過自己的母親,讓母親能夠平安的活下去。
而終究說了那么多話,母親都沒有回應,喬千岑還是沉默了下來,以為母親此刻是昏迷的過程,根本無法聽到她的話,她便嘆息一口氣點了點頭,步伐往后退。
“媽我家里現在聽不到,但是沒有關系,我以后每一天都會告訴你這個消息,閆深說,只有這樣你才會快點醒來,所以原諒我笨拙而又沒有辦法,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呀。
說完了這番話語,女人才低下了頭,將臉上的淚水抹去,轉身離開。
不乏有些決絕,像是在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定下來一樣,那般直接利落。
她怕自己再留下來就舍不得走了時候看著母親這個樣子肯定會心碎絕望的,她希望自己可以振作起來,而不是在這件事情里繼續沉淪下去。
畢竟母親的事情也只是暫時的,終究有一天母親也會健康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需要等而已,而如今自己最不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哭泣,傷心惹得母親擔憂了,那樣會對她的病情有影響。
喬千岑在心底下如是想到。
此刻另一邊,傅閆深站在自己公司下,望著站在樓頂邊緣處拉扯著橫幅,大聲吼叫的老男人,目光帶著幾分冰冷決絕。
“他在上面待了多久了?”
隨口問到旁邊的助理,像是根本不關心這樣的事情,只是習慣在問今天天氣如何一般。
注意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尷尬的回應道,“好像好像有兩個小時了吧,您之前一直沒有來,他的情緒都很激動,現在看到您來了,他似乎更加激動了,只是一直在克制著,沒有表現出……”
聽到這番話傅閆深勾起了唇角,有些諷刺的,看著樓頂上的那個男人,那平淡無味的目光仿佛在等著副總裁作出下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