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不知道在想什么，見狀不走了，繼續(xù)坐在程野旁邊。

    她打量著唐煥，一雙明亮的眸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低聲嘀咕著：“……好奇怪。”

    程野一直注意著這兩個人的動態(tài)。

    雖然她說的特別輕，但還是被程野聽到了。

    “奇怪什么？”程野打直球。

    歡歡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雙眼霧茫茫的，像一池泉水下了雪：“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程野盯著唐煥。

    確實，人還是那個人，每一個地方都一樣，但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就像雙胞胎兄弟，即便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因為從小的興趣愛好不一樣，導致氣質(zhì)也不一樣。

    讓人能一眼分辨出來。

    原來的唐煥機靈，現(xiàn)在的唐煥……感覺有些癡傻。

    程野想了想：“你有感覺到其他人變得不一樣了嗎？”

    歡歡環(huán)顧四周。

    周圍的孩子們打打鬧鬧的，完全看不出來今天上午他們經(jīng)歷了一場游戲。

    她微微皺眉：“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會在一起玩的……就算變了，我也不知道。”

    程野沉默了。

    確實，剛剛歡歡就告訴自己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死皮賴臉，他們也不會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