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懷沒說話,狹長的眸子掃了司夫人身后的人一眼。
看向司夫人問:“他是?”
司夫人心頭一緊,回頭看了身后的少年一眼,才又回頭笑著對司景懷說:“沒什么,家里傭人的一個孩子,幫他爸爸來看看我。”
說罷又對身后的少年道:“這里沒你什么事情了,你先走吧。”
司景懷聞言,眸子里露出幾分疑惑。
只是傭人的孩子?
他只是失憶了,又不是失去了智商。
剛才司夫人對身后少年的緊張程度,怎么可能只是傭人的孩子?
司景懷抿了一下唇,沒說話。
少年聞言,抬步離開。
只是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司景懷好幾眼。
司景懷也看著他,明銳地捕捉道了少年對自己明顯的敵意。
他挑一下眉,沒說話。
回頭時,與司夫人也相顧無言。
司夫人倒也習慣了,之前司景懷沒有失憶的時候尚且與自己沒多少話說。
現在失憶了,就更沒有多少話說了。
但司景懷既然已經失憶,說不定這是一個修復母子關系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