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席,彭師傅過來了。”陳興祥守在辦公室門外的小弟說道。
陳興祥抬起頭朝何至孝笑笑:“去替我為彭師傅開門。”
“是,老爺。”何至孝走過去打開門,四名小弟在門外正如臨大敵般盯著一臉和氣的彭越。
彭越看到開門的何至孝,臉上更是如同笑面佛般:“阿孝,好久不見你,整日在龍城外為陳主席奔波,都幾月冇來過我的擂臺捧場。”
何至孝側過身做出個請的動作:“彭師傅,不好糗我,我是勞碌命,為陳主席跑腿的嘛,哪里當的起您一句好久不見,請。”
彭越邁步進了陳興祥的辦公室,朝坐在巨大太師椅上的這位香港毒皇拱拱手:“陳主席,今晚第八擂開賽,特意來請你賞光下注搏一鋪。”
陳興祥坐在太師椅上朝旁邊的座位指了指:“彭師傅,請坐,你的第八擂幾個月未開,今日開擂,我當然要捧場,來,飲茶。”
彭越坐到陳興祥身邊的位置,何至孝幫忙為彭越倒茶,彭越喝了一口,端著茶盞語氣平靜的對陳興祥說道:
“昨晚一晚,我的仔彭于修,馬夫火山,四弟子趙偉成,全部都消失了,好似人間蒸發一樣,要不要玩這樣勁呀?陳主席?”
何至孝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彭越坐下之后居然開門見山和陳興祥說起了這兩日的沖突!
倒是陳興祥拿起了手邊的木質煙斗,自己裝著煙葉,旁邊的彭越從口袋里取出打火機湊過去幫陳興祥點燃,陳興祥吸了一口,把煙斗托著朝彭越示意,彭越搖搖頭,自己從口袋里卷了一指香煙點燃:“陳主席的煙味道太粗礪,我更鐘意小葉煙絲。
“自從泰國那邊傳來今年收成減半,想斷了我日本和臺灣的財路,龍城內你哋幾位大佬就都以為我陳興祥一定會清場,我還未有動作,軍火生意這個月已經見財化水,柬埔寨,日本,緬甸,三條線的軍火生意都被人搞垮,前前后后損失近兩千萬,彭師傅,我用你的仔和一個馬夫出出火氣,不過分吧?
”陳興祥托著煙斗微笑著說道。
彭越鼻孔里噴出兩道筆直煙龍,沖出半米外才緩緩散開:“這個月,我四條蛇船在海上被人搶,陳主席,你生意夠大,可是我只有做些人口生意和打打拳賽,這點小生意您都盯上,看來是想退下去之前給手下人多幾條財路,趙偉成這步棋,陳主席當年走的好嘢。
“可惜下面人蠢,自作主張,不然趙偉成我是不會動的,他若是不動,想來彭師傅今日也就不會好大的火氣。”陳興祥側過頭對彭越說道。
彭越把頭湊到陳興祥的耳邊:“陳主席,就是今晚嘍?按龍城規矩來,也讓我和艇王,朱鐵寶,金姐睇下,你陳主席是不是真的夠格在龍城只手遮天呀?”
雖然彭越把嘴湊到陳興祥耳邊,但是聲音并不是很低,一旁的何至孝將彭越的話完全聽進了耳朵,此刻眉頭緊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