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靈過后,就拿著濕紙巾,在沙發(fā)上擦啊擦。
景深給兩張新鮮出爐的結婚證,拍完照片,就走了過來。
“別擦了,擦不掉就買過新的。”景深把他拉起來。
冰激靈單著一只腳,站了起來。
景深指著院子的那道月亮門,對小流氓說:“等你傷好,就搬出那道門。這里是我的住處,沒事別來?!?br/>
冰激靈愣了一下,隨即耳朵一紅。
他居然誤會了,景深帶他回來,是要讓他搬進來……
冰激靈轉身就說:“我沒帶行李過來。這就走,不用搬?!?br/>
說著,冰激靈背離景深,用一條腿跳著出門。
一雙肌肉蓬勃的手臂,將他攔腰抱了起來。
景深把人抱回客廳里說:“我說,等你傷好了再走。誰讓你現(xiàn)在就走?”
冰激靈無奈一笑,有區(qū)別嗎?
冰激靈乖乖地躺在新婚老公懷里,反正他腳傷了走不了。
景深把他抱進屋內,接著又抱上樓梯。
樓上的房間寬闊無比。地面鋪滿溫馨的木質地板,還分了三進、四進。
景深抱著他,穿過三四個嵌套著修竹的月亮門框。
他們一路經過了好幾個絲繡屏風,居然還沒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