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安國的疆域,相較于陳彥最為熟悉的青鵲國而言,要遼闊得多。經濟和文化的發展水平也都更為繁華。陳彥當然很清楚青鵲國的發展程度。
因為遙想當年,在空山宗覆滅后的若干個輪回當中,陳彥與丁丘二人可以說幾乎是走遍了青鵲國的每一寸土地。
而如今,他面對的則是一個完全嶄新的起點。經過最近這段時間的休養,陳彥的身體機能與以前相比要強上了不少。邢家。
錦安國內赫赫有名的頂級武道世家,為錦安國的邊軍鐵騎和禁衛軍提供了不少的人才和將領。
現如今,邢府二房一脈的長子邢子暢,也就是邢子昂的親生哥哥,就在錦安國的邊軍鐵騎中擔任偏將軍一職。
陳彥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住在這邢府中。他發現,事實上邢家一直以來就有收養孤兒或者是乞兒的傳統。
然后這些孤兒以及乞兒當中,根骨較好的會被邢家培養成武者。至于資質較差的那些孩子,則大多都會被培養成邢家的家仆。
幾乎沒有任何人,對邢府的這種安排有所怨言。
畢竟就算給邢家這種聲名遠揚的武道世家當家仆,也比在外面的大街上沉淪,連吃飽都是奢求的生活好上太多。至于陳彥……“哈!
”木棍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陳彥抬手架住來自面前少年的棍擊,然后稍稍腳步往旁邊一撤,故意露出明顯的破綻。
面前少年也顯然意識到了陳彥所露出來的破綻,一棍捅向陳彥的側腹處。陳彥一個步伐不穩,連連向后退了幾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輸了。”看起來像是相當不甘似的,陳彥搖了搖頭。而他面前的少年則露出燦爛笑容,朝著陳彥的方向伸出白蠟木棍。
陳彥抓住少年遞出的木棍,然后那少年向后一拽,便將陳彥從地面上拉了起來。“燕沉,你小子,最近進步的速度真快啊。
”那意氣風發的少年笑道。“跟少爺相比,我還差得遠。”陳彥回答道。
聽到陳彥對自已的吹捧,那少年臉上的笑容更盛。剛剛與陳彥對練的那少年,名叫邢子墨,乃是邢家三房一脈的第三個兒子。
相對于出了邢子暢和邢子昂兩兄弟的二房一脈來講,邢家的大房和三房的后代就要顯得遜色許多。不過也是相對遜色而已。
邢子墨的習武天賦,足以超越邢府內絕大多數的邢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