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你就是這么報答祁家,報答我的?”
看一眼遲夏。
再看一眼那兩個德國佬。
蘇明茵氣瘋了,“你跟那兩個老男人什么關(guān)系?這樣的事,你做過幾次了?”
打從遲夏回到帝都,蘇明茵的眼皮子每天都在跳。
恨不得一睜眼已是八月底,遲夏來家里吃飯,說她明早的飛機離開,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最好能把孩子留下。
她自己走。
尤其今天,打從午睡起來就心神不寧,總覺得出什么事了。
蘇明茵還覺得是她想多了,約了幾個太太打麻將。
沒成想,門都還沒出,其中一個太太打電話過來,小心翼翼的問她,遲夏是不是在做應(yīng)召。
應(yīng)召。
像是被人當(dāng)頭揮了一棒子,蘇明茵心跳都停住了。
對方說是女兒說的。
再打給顧含珠,對方一說“伯母您先別著急”,蘇明茵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
而這會兒,親眼看了個正著。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