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回帝都一周多。
不可能認識周暮川。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祁聿從經過的侍者托盤里端過一杯香檳,沖周暮川舉杯,“謝謝周少!”
“謝我什么?”周暮川噙著笑看向祁聿,等一個說法。
“謝你善解人意,沒有逼迫蘇蔓。”
“謝你愿意給蘇家這個面子。”
“謝你今天的賞光。”
一口氣給出三個理由,卻偏偏沒提遲夏。
都是男人,周暮川懂祁聿那點不可對人言的占有欲,不置可否的聳肩,“客氣!”
“聊什么呢?”人未至聲先到,顧含珠走近,親昵的挽住祁聿的胳膊,目光滑過三人的臉。
跟在祁聿身邊已經三年了,顧含珠一向順風順水。
應酬宴會里,當著她的面還敢往祁聿懷里生撲的女人她也不是沒見過。
可顧含珠誰都沒放在眼里。
唯有遲夏。
理智告訴她,祁聿最不可能跟遲夏有什么。
出了那樣的事,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