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是吧?我是祁聿。乖,叫二哥……”
“遲小夏,笨死你算了!”
“夏夏,夏夏……”
“……”
10歲的祁聿是大院里最張揚的風。
16歲的祁聿渾身少年氣,打架最兇,可轉過身揉她的頭時,眼底傾瀉的溫柔像深邃的銀河。
18歲的祁聿在昏暗的琴房里碾磨她的唇:真希望時間過得再快點兒!寶寶,你20歲生日那天,我們就領證結婚,好不好?
21歲的祁聿站在人群后,目光冰冷刺骨:遲夏,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弄死你!
時間是溫柔的風。
可到了遲夏身上,是老天爺扎過來的刻刀。
時隔七年,正中心口。
緩步向前的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裝,他一出現,灰突突的機場仿佛一下子亮了好幾度。
眉眼深邃鼻梁高ting,男人骨相極好。
冷冷掃過來時,眸底的不耐都被那張極具侵略性的臉襯成了衿貴孤傲。
滿滿的禁yu氣息。
熟悉的冷松香氣從鼻尖飄過時,遲夏猛地轉身,壓住了心底噴涌而出的酸澀。
七年前那晚,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她連跟他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祁家送出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