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謝靈蘊被轟入院子之后,將一座假山撞碎,看起來無比狼狽。
杜氏怔了一秒,手中茶杯瞬間掉落在地上,她驚呼道:“靈蘊......”說完便快步走向謝靈蘊。
“......”謝靈蘊艱難的站起來,面部肌膚爆裂,鮮血不斷溢出來,看起來非常滲人。
他一把推開杜氏,眼神怨毒的盯著大門的位置。謝危樓神色淡漠的進入大院,當他看到院中洗衣服的梨花之時,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世子。”梨花看到謝危樓的時候,臉色一喜,連忙站起身來。
“謝危樓......”杜氏見謝危樓兇神惡煞的樣子,不禁心中一突。
她知道謝危樓的存在,也知道梨花是謝危樓的侍女,但她為何偏偏要去找梨花的麻煩呢?
因為她要逼走梨花,要讓這鎮西侯府內,謝危樓沒有能相信的人,這樣才便于謝靈蘊日后奪取世子之位。
他們母子掌握著鎮西侯府五成的產業,還深得謝蒼玄的信任,連尤氏都拿他們沒有絲毫辦法。如此,她的底氣更足,覺得拿捏一個謝危樓,輕而易舉。
要知道,她兒子謝靈蘊可不是什么文弱書生,而是一位強大的修士,何懼謝危樓絲毫?但凡她多了解一下鎮西侯府的情況,也不至于如此的無知。
謝危樓漠視著杜氏與謝靈蘊:“兩個外人,一來鎮西侯府,便敢私換護衛、使喚本世子的侍女,作威作福,不得不說,你們的膽子真的很大。
”對于這杜氏和謝靈蘊,他已經惡心到了極致,兩人來到鎮西侯府,不可能不知道梨花是他的侍女,卻還敢如此使喚,這已然是挑釁了。
兩人今日若是不死,他謝危樓自裁!
杜氏聞言,立刻道:“如今侯爺將鎮西侯府五成的產業交給我們,我們便是鎮西侯府的半個主人,換掉侍衛、使喚丫鬟,有什么問題嗎?世子何必大動干戈?
縱然侯爺在這里,他也不會說什么。”最后一句,搬出了謝蒼玄,想要壓制謝危樓。謝危樓漠然道:“鎮西侯府的半個主人?
整個鎮西侯府,除了我敢以主人自居外,誰敢稱主人?謝蒼玄不行,你們兩個蠢豬,更不行!
”謝靈蘊眼神陰翳的盯著謝危樓:“謝危樓,我愿意叫你一聲兄長,那是給你面子,結果你卻如此羞辱我們母子,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日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不單單鎮西侯府的五成產業,鎮西侯府的十成產業,我全部都要,包括這世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