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實在無聊,從早川谷清醒后,神良博司就跟早川谷換到了一個病房。
首先早川谷是個不老實的,其次早川谷是個不老實的,再然后早川谷還是個不老實的!
上次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到現在還沒消失,生怕這混小子哪天又趁他不注意來個手刀,那他可就成為組織犯罪對策課唯一一個被早川谷劈了兩次手刀的倒霉蛋。
劈了一次已經被辦公室那些家伙笑到現在了,他真的很想說,你們笑這么大聲,有本事過來看著那熊孩子啊!
想到心酸史,神良博司暗暗抹了把辛酸淚,然后看了眼旁邊挺尸的某人,滿意的轉過頭繼續追劇。
現在的早川谷別說出去跑了,下床都是困難事,上廁所都得坐輪椅過去,雖然這么想不太好,但神良博司真的很滿意某人翻不起風浪了。
但另一個病床上的人就不會這么想了。
說真的,早川谷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起碼不會睜眼閉眼耳朵邊都是偶像劇的聲音……
他格外懷念以前能跳能跑的日子,尤其是跟其他人一起在總務處嚯嚯的日子,那簡直是天堂!
“前輩。”
“講。”
“你為什么還在看劇……”早川谷雙目無神,夠了,真的夠了。
這個劇已經被神良博司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而且每次他都在場,現在只要聽個背景音樂他就知道下一句臺詞是什么。
麻木了,孩子真的麻木了。
“不看劇看你嗎?”神良博司毫不猶豫說道。
早川谷抬起頭死魚眼看著他,足足盯了五分鐘,但神良博司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前輩,要不你調回你原來的病房吧。”這日子他過夠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