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抬起胳膊捂著臉，另一只手捂著伽漣的嘴巴。

    聲音中帶著并不委屈的哭腔：“你別說了。”

    伽漣抓著他的手，舌尖輕輕舔過纖細的指尖，用嘴巴含住，在無名指上咬了一口。

    一個紅色的齒痕格外清晰。

    “你看，像不像結婚戒指？”伽漣沒皮沒臉地笑著，還不忘問沈榷，“你要不要給我也留一個。”

    “哼！”沈榷鼓著腮幫子，看似不樂意，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張口就在伽漣肩膀上咬了一口。

    隨著伽漣的動作，他的力道也變大了。

    血腥味道跑進了嘴巴里。

    “放松點。”伽漣安撫地拍著他的背，聲音很溫柔。

    地上浴巾凌亂地堆放著，裹滿了紅酒的香氣，和伽漣身上的味道一樣。

    臥室中四處飄落著滾燙的熱氣，還有一遍遍撞擊耳膜的呼吸聲。

    伽漣的胸前遍布黑色不規則圓。

    連口腔中的犬齒都比平時更加尖銳。

    像真正的野獸一樣。

    沈榷朝著他胸口呼了一口熱氣，舔了舔嘴唇，莞爾。

    “嗯……”

    沈榷驚訝地看著他，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來：“親愛的，你早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