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依你。臨淵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敬陽王笑著將東宮思牽到他的左首位置,跟東宮思談起了嫡子端木臨淵的婚事。不管是圣上賜婚還是兒子自己選的媳婦,只要端木陽肯成婚,那他就沒什么意見。
……
嘶!吁!
馬匹的嘶鳴聲,車夫的呼叫聲響成一片。駕著馬車的馬夫見來的竟然是誠王府的冰舞郡主,嚇得從馬車上滾下來,就縮到了一邊,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溫逸,把馬車的那個賤女人給我放出來,不然今兒你別想從這里過去!”
冰舞郡主盛氣凌人,但在溫逸面前她還是盡量保持著一個名站淑媛的形象,并沒有馬上就動上手。
只是任她在外頭如何叫囂,馬車里根本連一絲動靜也無。
“溫逸,你別以為不出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我數一、二、三,你要再不出來,我就不客氣了!”
冰舞郡主看著里里外外聚集著來看熱鬧的人,可是馬車里的人卻全當沒聽到她的話,手里的長鞭往青石地面一甩,鞭梢與地面接觸的聲音發出極脆的回音。
圍觀的人見此忙往后退了好幾步,眼睛齊刷刷地盯著馬車簾子,希望能看到溫小侯抱著美人從車里出來。
同時他們也擔心被殃及池魚,這京都誰不知道冰舞郡主最是難惹,誰惹上她,誰就倒霉了。
“一、二、三……”
冰舞郡主一字一字地數著,三字一出長鞭朝著馬車的左右及上方一甩,只是格格幾聲,馬車從四面往外裂開,而馬車內卻空無一人。
圍觀的人發出一聲驚呼,只是驚呼聲剛出就戛然而止。馬車內沒人?馬車內竟然沒人!
不僅圍觀的人驚訝,連冰舞郡主都驚訝,她明明讓人綴著馬車走,怎么可能沒人?
“人呢?車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