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了星期天,四合院的小朋友們早早就醒了,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去賣棒子棍賺零花錢。
三大爺昨兒晚上就把仨兒女叫到跟前,反復吩咐,讓他們今兒個嘴甜點兒、腿勤點兒,盡量多領些貨,還拍著胸脯保證,他會去跟沈先生求情,多勻些棒子棍過來。
消息一傳開,院里家家戶戶都動了心思,紛紛找三大爺和小孩哥,想摻和進這筆小買賣里,尤其是秦懷茹,更是拉著三大爺的胳膊,軟磨硬泡,就盼著能給她家分點貨。
可偏偏賈張氏和棒梗是一對懶骨頭,壓根不想動彈,不僅不樂意去賣棒子棍,反而憋著壞水。
因貪污何雨水的生活費,被免了管事職位的易中海伙同院里的聾老太太,早就在背后合計好了毒計。
他倆知道賈張氏是個滾刀肉,最見不得旁人好,便攛掇著她去街道辦和派出所再次實名舉報,一口咬定沈先生身份不明,定是投機倒把的販子。
賈張氏和棒梗被這倆老家伙當槍使,還傻乎乎地甘之如飴,鐵了心要當這個出頭鳥,跟小孩哥作對。
日上三竿,沈先生推著滿滿一車棒子棍,準時出現在四合院門口。金黃的棒子棍香氣飄了滿院,孩子們瞬間歡呼雀躍,圍在車邊嘰嘰喳喳。
可就在這熱鬧勁兒里,埋伏在胡同口的街道辦工作人員和派出所民警突然一擁而上,瞬間把沈先生圍在了中間。
“同志,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件。”民警的聲音沉穩有力,小海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他太大意了,忘了這個年代對個人身份的審查有多嚴格,要是剛才能細心點,用神識掃一圈四周,發現埋伏,就絕不會讓沈先生露面。
眼看局面僵住,院里的大人小孩都緊張起來,三大爺更是急得直搓手,狠狠瞪著人群里的賈張氏——她正仰著頭,臉上是掩不住的得意,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看得旁人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嘴臉。
小孩哥腦子飛速運轉,剛想開口周旋,突然靈機一動一個意念先傳了過去,沈先生立刻領會,捂著肚子,臉上露出幾分窘迫,沖民警和街道辦的人拱了拱手:“同志,對不住,突然肚子疼的厲害,我去趟廁所,馬上回來,東西都在這兒,跑不了。
這話聽著實在,加上一車棒子棍都在眼皮子底下,工作人員也沒多想,揮揮手就讓他去了。沈先生腳步匆匆地拐進廁所,小孩孩哥意念一動,瞬間將他收進了空間。
這邊眾人等了半晌,遲遲不見沈先生出來,街道辦的小張忍不住了,起身往廁所走去,可進去一看,里頭空空如也,連個人影都沒有。
“人跑了!”小張喊了一嗓子,民警和街道辦的人都愣住了,滿臉荒唐——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放著一車貨不要,說跑就跑的?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小孩哥,民警沉聲發問:“鋼蛋,這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是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