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盡管是羨慕嫉妒恨,龔大老爺還是要點兒臉的。
軍方的人都到面前了,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沒風度。
知道陸遠不抽煙,龔勝從個人倉庫里掏了一罐啤酒扔給他,用手一指城墻,“兄弟,你們哪兒來這么多的鐵啊?都要嚇死我了。”
“你說這個啊?咱們邊走邊說。連長著急找你。”收起啤酒,陸遠拉著龔勝的胳膊就往指揮部走。
“慢點,你著什么急?你先說。”龔勝重心往下一沉,陸遠還真就拽不動他。
拽了兩下沒拽動,陸遠瞪了龔勝一眼,然后才無奈地解釋道,“昨天6號營地和12號營地聯合攻下來一座煉鋼廠,這一百多噸的鐵對于人家的庫存來說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叫事。
行了,走吧!”
龔勝一呲牙,這個事情昨天林明跟他說過,不過他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甭管什么高級物資箱都是弟弟,帶著大隊人馬出門刮地皮才發家致富的最快途徑。
按東北的老話講,這就是‘砸窯’,而且砸的還是那種大大的‘紅窯’。
見賢思齊,自己是不是也能弄一下?
單論火力,咱們家可不比他們差多少,回頭找齊柳和張小藝商量一下,這要是弄準了,一個賽段都不愁物資。
龔勝腦袋里想著某些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的發財門路,身子卻老老實實地跟著陸遠到了指揮部。
不等龔勝進門,馬嘯天直接迎了出來,帶著龔勝走到一輛箱式卡車旁邊。
“這個就是給你的,你現在就可以開回去,不會用的地方你問陸遠。”
簡簡單單扔下這句話,馬嘯天飛快地跑了回去,把龔勝和陸遠留在原地雨中凌亂。
等馬嘯天的人影消失,陸遠打開駕駛艙的車門,“龔隊,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