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不知該怎么回,露出呆滯的表情。
倒是viki替他出面解釋:“季簫走了,他難過才去酒吧里喝的酒?!?br/>
顧重靜靜地抽起煙,并不接話茬。
包廂里靜得沉默,大家欲蓋彌彰地玩鬧著,但都遮掩不去這屋里的尷尬。
viki使勁朝他使眼色,叫他去跟顧重說說話,但他手腳僵硬,估計(jì)表情也不好看。
viki恨鐵不成鋼地跑去另一邊坐,把位置空給沈望。
沈望磨著褲縫,硬著頭皮坐在顧重身邊,顧重這才掀起眼皮不冷不熱地瞟了他眼。
沈望只敢問:“你前兩年在開發(fā)游戲?”
“嗯?!?br/>
“是個(gè)什么樣的游戲?”
顧重看他一眼,說:“已經(jīng)胎死腹中了,不太重要?!?br/>
“是角色扮演的嗎還是……”
沈望小心地說了個(gè)自己僅有的了解的。
顧重抿了口酒:“你除了酒,對(duì)什么都不感興趣吧?問這個(gè)做什么?!?br/>
沈望手指摩挲著玻璃酒杯,輕聲嘆道:“……看來你真的不想跟我說話。”
但沈望又問:“你這兩年過得好嗎?”
“不錯(cu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