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盛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還沒有等他質(zhì)問,陳佑弟就催促他速度換上防護服。
陳金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是啥情況,“干嘛干嘛。”
“讓我穿成這樣干嘛。”陳金盛真的不明白好好的,要穿這樣的衣服干嘛。
“進去和媽媽說說,讓媽知道你回來了。”
“你不是要哭訴,我是如何欺負你,虐待你,你可以和媽媽說了。”
啥?不會吧,竟然這么好心?陳金盛狐疑的看了眼陳佑弟,“你不會和我秋后算賬吧。”
“不會。”陳佑弟搖頭,“因為我也聽不到你說啥。”
找他秋后算賬干嘛?日子都是自己過的,反正等苗佳妮醒來,指不定都顧不上陳金盛。
聽不到?陳金盛的眼睛一亮?如果真的聽不到的話,那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可是把陳金盛給樂的。
速度跟著去換衣服,然后去監(jiān)護病房嘮叨。
陳佑弟沒有跟進去,但是通過玻璃能看到陳金盛激動的表情,看樣子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不然不會這么生氣。
說吧,努力告狀,最好把她說的那是一個十惡不赦,這樣才能讓苗佳妮醒來。
陳金盛在重癥監(jiān)護室說的那是一個激動,“媽,媽,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我都找不到工作。”
“不對,找到了,是在餐廳當(dāng)服務(wù)員,可是工資,工資真的不多。”
想起走了幾家店給的工資,陳金盛就要哭,實在是沒有想到工資竟然會那么低。
“媽媽,你醒來吧,你身體早點好起來吧,我們到時候去擺攤賣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