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杜三河抬頭冷哼道,“我杜三河三歲習武,發奮忘食,樂以忘憂,不畏浮云遮望眼。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因為心情激蕩,說的愈發大聲。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未免就不是好事,”
葉秋感慨道,“杜當家的,何必一心堪破生死?
死了就是真死了,哪里還有什么鬼雄,我勸你還是回家頤養天年,含飴弄孫,不要執迷不悟的好,省的到頭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豈不令人扼腕嘆息?”
杜三河道,“葉秋,你我是一類人,你又何必多問?”
“丈夫秉道心,摧挫志逾勉,”
葉秋拱手道,“恭喜杜當家。”
“何喜之有?
又何為道心?”
杜三河不解。
他雖然對會元功好奇,但是從未曾修習過。
這是他身為金剛臺弟子的傲氣使然!
“明心即道,”
葉秋沉聲道,“道不可言,言而非也,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