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伯賢敲了敲門,然后在許晚來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推開門走進去了。
于是他看見床上的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立馬對自己綻出一個有些璨爛的笑容。
“伯賢前輩。”
卞伯賢抿了抿嘴,對著她點點頭,然后看起來有點拘謹地在旁邊坐下來:“那個我是跟我們經紀人哥過來一起接璨烈的,順便……也看看你。”
他把目光移到許晚來打著石膏板的小腿上,問:“腳腕還好吧?”
許晚來點點頭:“嗯,醫生看過了,說不是特別嚴重的那種骨折,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卞伯賢也點點頭:“那樣就好。”
兩個人好像實在沒什么話說的樣子,平時卞伯賢在人群中,總是最能活躍氣氛的那一個,現如今卻跟嘴巴上了膠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個”
“那個”
兩個人不說話就一塊都不說話,突然一開口竟然也是一起開口。
說了兩個字后一起反應過來,又都是有點尷尬又害羞地看著對方,眼神忽閃忽閃的,于是整個房間里的氣氛就更加微妙起來了。
最后是卞伯賢先開口:“怎么了嗎?”
“啊”
許晚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像是在確認臉紅的溫度,“你的外套本來想今天還給你的,我帶過來后就放在片場的化妝室了,結果現在人在醫院,衣服卻還留在那兒”
卞伯賢:“沒關系,我到時候去了片場以后自己找一下就好了。”
許晚來點點頭,于是兩個人之間再一次沉默下來,卞伯賢停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想問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