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來扭過頭,眼神沒有躲閃地看向邊伯賢,然后微微一笑。
“好浪漫呀。”
但是是話浪漫,還是人浪漫,這個就由他自己理解了。
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許晚來還以為是金泰亨的回復,拿起來一看才發現不是,是樸燦烈發過來的。
[我在南海岸這里,過來找我。]
他鮮少用這種類似于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許晚來挑了挑眉,猜他估計是察覺到了什么。
她收起手機,跟邊伯賢說:“我過去喝點東西,歐巴要點什么嗎?”
邊伯賢其實不餓也不渴,但還是點點頭:“那幫我拿杯啤酒吧?謝謝。”
他想,這樣的話,那就算許晚來暫時離開了,待會兒也一定還會再回來找他的。
許晚來點點頭,朝他揮了揮手,然后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過去。
樸燦烈在遠處一個更加偏僻的海岸邊等著,那里有個露天的小臺子,中間插著一把碩大的遮陽傘。
這里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發完整,燈都沒有幾盞,夜晚天黑下來,顯得有點荒蕪。
許晚來走過去,語氣輕快:“怎么夜晚了還不把傘收起來?直接坐在這兒吹吹海風看看景色多好呀。”
樸燦烈轉頭看她,這個時候的海風大了許多,她身上正紅的長裙子被吹起裙擺,在風中飄搖,像是一團熱烈的火。
但是許晚來卻不像這樣的紅色,樸燦烈想,如果一定要用一種顏色來形容她的話,那一定是白色。
看似空靈純潔,實則冷漠冰涼的白色。
如果不靠近,是沒有辦法看透她的本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