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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敢埋汰她,也不過欺負她年紀尚輕、臉皮薄,剛上任肯定不敢胡來。
哪想到陳鳶完全不按理出牌,“案子可不是靠你這樣的小姑娘空口白牙就決定的,你這樣做仵作……”
“難道姜老太你就不是在空口白牙胡咧咧?”
陳鳶豎起了眉頭,狡黠的目光在貓眼似得靈動眼睛里劃過,“你以什么身份來質問縣衙仵作?你又以什么心態(tài)來刺探案情進程,你為何那么清楚兇器不在院中。
你這般作態(tài),我不該懷疑你的用心么?你莫非和殺人兇手有瓜葛?”
命案現(xiàn)場,態(tài)度異常的人,肯定是有問題的,陳鳶自然不覺得姜老太能殺掉董三炮一家六口人,但她肯定知道點什么。
此刻,姜老太嘗到了苦頭,衙役們紛紛懷疑的看向她,就連左鄰右
眼睛甩著刀子的逼他說正事兒。
劉晏淳疼得齜牙咧嘴回首,無辜又幽怨的看著她,羞羞澀澀一笑,“小師姐,這么多人看著呢,你還對我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一會兒該說不清楚了。”
誰讓你不說正事!
陳鳶直接抬腳,想把這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踹下去。
他倒是乖覺,毫無形象的捂著屁股一跳,“小師姐,有話好好說,我這不是在等人都來齊么,馬上說正事兒。”
就在此刻,胡廷芳已經(jīng)殺了過來。
不想和胡廷芳當場打起來的陳鳶提著燈籠踩在石磨邊緣一溜,就往劉晏淳身后躲。
本來今晚能悄悄讓吳村長找人兵分兩路,在天亮前把所有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
被這家伙一鬧,麻煩全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