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陰謀似乎呼之欲出,卻又更加的撲朔迷離。
月以殘。
篝火也已殘,只有木炭還在發(fā)出微弱的光。
木炭終會熄滅,只剩灰燼。
人呢,何嘗不是一樣。
都會死,只分先后。
兩人不再說話。
夢姬在笑,這個時候怎么說她也不該笑。
她不但在笑,而且在唱歌,唱著一首甜甜的情歌。
這歌銀奴聽過,甚至也會哼兩句。歌曲唱的是姑娘想情郎。
本該甜甜的情歌在這寂靜的夜里卻透說不出的凄涼。比剛剛堆起來的新墳還涼。
歌只唱到了一半,嘎然而止。
“她不該死的。”三姐夢姬說道。
銀奴沒有說話。卻在聽,聽的很認真。
“暗影堂任何一個人都比她該死,可死的偏偏是她。”
銀奴依然沒有說話,這句話依然是夢姬說的。
“死的應該是我。她本可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