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路修遠清清楚楚的記得那顆小小的紅痣,不單單只是因他看過,還有那次最狂的時候,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過那里。
那顆小痣被吮吸過后是血色般的殷紅,他怎么可能會記錯,怎么可能會消失?
海嘯般傾覆而來的驚疑和恐慌終于讓他丟掉了冷靜和自持,他第一次不顧元潤的意愿去扯他的衣領(lǐng),少年被這樣唐突的動作嚇得楞了楞,而后掙扎著想來阻止他的動作。
路修遠只用了一只手便將少年的兩只手都握住壓在頭頂,而后另一只手帶著堪稱粗魯?shù)膭幼鞒堕_他的衣領(lǐng)甚至是里衣,而后還弄松了他的腰帶。
被強硬剝開的白瓷完美無缺。
那截纖細緊繃的腰側(cè)干干凈凈。
“路修遠!”松垮的衣服讓元潤覺得屈辱,他弓起身來咬路修遠的手,可明明咬的那樣用力,口腔里甚至開始彌漫血腥的鐵銹味,路修遠都沒有松開他。
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元潤被瘋魔一般的路修遠嚇到了,尾音有些顫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感受到二人之間力量的懸殊有多么巨大。
曾經(jīng)他只是以為路修遠妖力較他強盛,卻第一次感受到就算只用一只手,他也能將自己死死鉗制住分毫都動不了。
曾經(jīng)一次又一次推開的動作不是因為他有多么厲害,而是路修遠一直在退讓。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讓他。
“路修遠……你別這樣……”他放軟了自己的聲音,“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求你了……”
路修遠的腦袋全部被消失的紅痣和胎記撞得昏沉。
沒有,都沒有了。